生耳怎么取下来

生耳怎么取下来

作者: 反派冷酷小兔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生耳怎么取下来男女主角分别是老秦阿作者“反派冷酷小兔”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是棺生老辈人棺生耳天生能听见棺木里的动亡灵托梦、尸变前甚至古墓里的机关暗都能从木屑摩擦声里听出蹊外婆这是断子绝孙的我娘生我时血此后再未而我天生右耳畸耳孔里嵌着片棺木碎摸起来像块冷从我记事娘的耳朵总缠着红她说听得见后山祖坟里的悄悄夜里常被亡者哭号吵得睡不直到她死的那红布突然松开她趴在我耳用沾着香灰的手指抠我耳洞里的木屑...

2025-05-27 21:06:38
我是棺生耳。

老辈人说,棺生耳天生能听见棺木里的动静,亡灵托梦、尸变前兆,甚至古墓里的机关暗语,都能从木屑摩擦声里听出蹊跷。

外婆说,这是断子绝孙的命。

我娘生我时血崩,此后再未孕,而我天生右耳畸形,耳孔里嵌着片棺木碎屑,摸起来像块冷玉。

从我记事起,娘的耳朵总缠着红布。她说听得见后山祖坟里的悄悄话,夜里常被亡者哭号吵得睡不着。

直到她死的那晚,红布突然松开了。

她趴在我耳边,用沾着香灰的手指抠我耳洞里的木屑: 阿霜,别学娘听棺材……后山槐树下的『老东西』,比鬼还坏。

1

冬至那夜,娘死了。

她的尸体弯曲成一个诡异的跪姿,像是在祈求,又像是被谁强行按住。苍白的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人泡胀变形,活像一具被水浸泡过久的纸人偶,随时可能在触碰中溃散。

我站在祖祠的门口,双腿发抖。

屋内的香火缭绕中,娘伏在香案前,七窍里渗出的不是血,而是暗灰色的香灰。

娘的右耳,那里本该有一只耳朵的地方,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伤口,里面塞着一截新鲜的槐木,木质纹理清晰,切口处还渗着树汁,在灯下泛着淡淡的光。

供桌上摆着半具腐朽的棺椁模型,棺盖表面刻着一串字符。我不由自主靠近,认出那是我的生辰字,每一笔都被刻得极深。

作孽啊爷的嗓音在祠堂中回荡,她偷了祠堂的『听魂木』,想断老秦家传承呢

他手中的桃木鞭呼啸着落在娘的尸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鞭梢带起的香灰飞舞在空气中,随后落在供桌上,一阵邪风吹过,香灰被吹走,余下的香灰竟然组成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我心头一颤,认出那是爹的名字。

我爹,三天前,他被发现死在后院的老井里。

那时我远远看见,井口漂浮着一片鲜绿的槐树叶,在寒冬的井水中格外醒目。村里人说他是醉酒失足,但娘从那天起就把自己锁在屋里,一言不发。

爷爷第二鞭抽在娘右耳的伤口上,槐木被抽得歪了歪,露出下面翻卷的皮肉,血却没怎么流,像是早就干涸了。

阿霜,阿霜……奶奶的手从背后搭上我的肩,凉得像块冰。

奶奶佝偻着身子,眼中含泪,枯枝般的手指往我掌心里塞了几枚铜钱。

乖孩子,去镇上买副新棺,你爹和你娘得合葬。老秦家的规矩,不能破。

铜钱被她焐了许久,该是暖和的,却莫名刺骨冰凉。我攥紧了钱,感觉它们在我掌心蠕动,似乎想烙进我的皮肉。

娘曾在一个雷雨之夜,抱着我讲过老秦家的传说。她说,秦家祖坟下埋着一具血棺,每代都要用直系血亲的耳朵喂养那棺木,才能保住家业兴旺。当时我以为只是吓唬我的故事,现在想来,她眼中的恐惧是那样真实。

我不是老秦家的血脉。娘曾低声说,可你是,阿霜。他们迟早会来找你的。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直到今日才真正刺进我的心。

祠堂内,爷爷的鞭打渐渐停止。香烛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沉的阴影,使他的面容扭曲变形。

供桌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盯着爷爷腰间的钥匙发呆。

那串桃木钥匙能开祠堂所有的柜子,包括存放听魂木的雕花箱,此刻箱门大开,里面的木屑上留着新鲜的血指印。

奶奶拉着我后退,絮絮叨叨讲着合葬的注意事项。我的目光却被供桌下方一个微小的动静吸引。

娘的手指,那原本僵硬的、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手指,突然轻微地蜷动了一下。

没人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只有我。

我看着她的食指在地上的香灰中,缓慢而艰难地划出一个字: 槐。

一瞬间,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我猛地抬头,正好撞见爷爷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将半片翠绿的槐叶塞进那棺椁模型的缝隙中。

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狂热光芒。

老秦家的命根子,永远不会断。他低声呢喃,目光扫过我的脸,停在我的右耳上。

我退后一步,又一步,铜钱在我掌心烙下烫痕。

祠堂角落的老钟敲响了,二十四下,冬至子时已至。

娘的尸体突然剧烈抽搐,那截槐木从她的耳洞中掉出,落在地上发出重若千钧的声响。

爷爷和奶奶齐齐转身,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某种期待。

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右耳,感受着血管在皮下的跳动,耳洞里发出刺痛,仿佛掉的是我的耳朵。

2

娘死后,家族规矩,灵柩要在祖祠停放一夜,由血亲守灵。

你是她亲生的,你守。爷爷沉声说道,一宿而已,别到处乱翻。

深夜的祖祠阴冷逼人。

娘的棺木摆在正中,四周点着白蜡烛,供桌上的长明灯在微风中摇曳。

我裹紧外套,蜷在墙角的草垫上,不敢看那口棺材。

耳洞里的刺痛一直没有停止,隐约有絮语般的声音在耳道深处回荡,像是有无数人在低语,又像是槐树叶沙沙作响。

我试图分辨其中的内容,却总是捕捉不到完整的句子。

墙上的老钟敲响了子时。正当我昏昏欲睡之际,一阵异响把我惊醒。

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爆裂,灯芯炸开,飞溅的火星在黑暗中划出几道诡异的弧线。

整个祠堂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几秒钟后,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月光从窗缝中透进来,隐约能看清室内轮廓。

异变就在这时发生了。

阿霜……

一个轻微的声音从棺木内渗出,如同沙砾摩擦。

我认得那声音,是娘。

棺木盖上出现了细微的晃动,像是里面有东西想要出来。

娘?我轻声呼唤,声音在空荡的祠堂里回荡。

没有回应,只有抓挠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像是里面的人,或者说,那个不再是人的东西,正在绝望地挣扎。

我鼓起所有勇气,慢慢走向棺木。

伸出手,触碰冰冷的棺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力掀开。

蜡烛的光芒照进棺内,我差点尖叫出声。

娘的尸体不再像早上出殡时那样仰面躺着,而是完全转向内侧,面对棺木壁。她的双手紧贴在棺木内壁上,十指扭曲,指甲缝里嵌满了暗褐色的碎屑。

我凑近看,那是槐树皮的碎片。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胸前放着一片槐树叶,叶面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片叶子,借着烛光,看到叶脉中渗出的三个字: 挖祖坟。

血字还新鲜,像是刚写上去不久,触摸时甚至有微微的温热感。

娘是什么时候、怎么写下这几个字的?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尸体会转向,为什么指甲缝里会有槐树皮?

我脑中翻滚着无数个疑问,而我耳中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祖坟中的棺木……不是棺……是槐木做的……囚笼……

秦家的血……喂养……它……

耳朵里面的声音嘈杂,不仅有娘的,还有爹的。

但又好像不是爹的,还有更多我不认识的声音,像是几十人、几百人在同时低语。它们都是谁?

我捂着脑袋,失去了意识。

3

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爷爷说,娘的棺材不能久留,要尽快下葬。

天阴沉得像要坍塌。灰云压着村子,连空气都凝滞不动。

娘的棺材放在院中,由十六个面色麻木的外村杠夫抬着。

爷爷说这是规矩,老秦家人丧事不能用本村人。我只知道,这几天村里人见了我都绕道走,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

我注意到他们耳朵上都裹着同样的红布条,无一例外。

起为首的人一嗓子,队伍抬起棺材向祖坟出发。

奇怪,这棺材怎么这么沉?其中一名杠夫说。

别说了,这天不好,快点下葬快点结束。另一名杠夫呵斥道。

抬棺的队伍刚出院门不远,就在村口那片老槐树林前停住了。

槐树黑魆魆的枝干交错如鬼爪,每一片叶子都是暗绿色,仿佛浸过血。

走啊,怎么不走了爷爷在队伍后喊。

就在这时,一声不祥的断裂声响起,前方四名杠夫同时跪倒,娘的棺木重重砸在地上。

棺盖被震开一条缝隙,露出了娘青紫色的脸。

我身穿麻布,喉咙发紧,几乎喊不出声,险些将手里的照片摔在地上。

娘的脸比昨天更加可怕,皮肤紧绷着,像是被里面什么东西撑起。而她右耳那个被剜空的洞口处,那截槐木竟然长出了嫩绿色的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那芽尖上有一滴露珠般的液体,在暗云下泛着诡异的光。

最恐怖的是,那嫩芽的茎扭曲成了一只眼睛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队伍尾部的爷爷。

爷爷脸色霎时煞白,像是见了鬼。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惊恐的表情。

起棺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中的桃木鞭狠狠抽在最近的杠夫背上。

鞭声在寂静的村口格外刺耳,惊飞了盘旋在槐树上的一群乌鸦。

那些黑鸟扑腾着翅膀,发出尖锐的叫声,像是在嘲笑什么。

我恍惚间看到,它们的眼睛也是那种嫩绿色,跟娘耳朵上长出的芽一模一样。

杠夫们慌乱地重新抬起棺木,合上了棺盖。

但我已经无法忘记那一幕。

娘的眼睛虽然紧闭,嘴却是微微张开的,好像死前想说什么。

我沉默地抱着娘的遗像走在送葬队伍最前,双脚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

娘的照片是去年春节照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右耳上戴着一朵红布做的小花,掩盖着她常年不愿示人的耳朵。

我心情复杂,现在已经分不清是伤心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

就在我们接近老坟的大槐树时,我的右耳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针扎进去。

我几乎站立不稳,直接跪倒在地上。

怎么了?奶奶搀住我,枯瘦的手指掐进我的手臂。

我摇头,不敢说。

因为就在刚才,我清楚地听到了爹的声音,从我的耳道深处传来,伴随着木屑燃烧的气味和滋滋作响的声音。

阿霜……不要去……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穿越了很远的距离,阿霜……井下有棺材……爹的头在槐树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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