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外,让我们两个人回到结婚前。
重生后,贺西洲忽然变了一个人,我轻轻地撞了他一下。
他顺势倒在地上,眨着眼问。
莱莱,你能不能带我回家?
这不是我前世绯闻男友的做派吗
1
家里的照片墙,结婚照上写着贺西洲的亲笔字。
愿君如松柏,岁寒不相弃。
而微博上,林薇薇的微博挂在热搜榜首。
感谢他那么多年的守护,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在我身边(爱心)
评论区有人在猜,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
除了贺西洲,没有人能在贺氏集团力排众议。
挽救一个快要破产的华策影视。
多么讽刺,他的结婚誓言,在另一个人身上实现了。
这些年的疏离已经花光我所有力气。
我甚至没有生气。
手机弹出周博宇的一条消息。
姐姐,我期末考了好成绩,
周末想请你吃饭,你有空吗?
周博宇是我资助的贫困生,我看着这条消息发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西州回来了。
我赶紧把手机收起来。
贺西州贴着我坐下。
莱莱,周末有个宴会,你跟我去一下。
我不想去,贺西洲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说。
莱莱,不要任性。
贺西州的话提醒了我,或许有些事情,早该提出的。
贺西州,我们离婚吧。
贺西州的手腕忽然收紧。
离婚?就为了那个只会装可怜博同情的贫困生?
贺西州果然看到了我的手机。
不是因为他,我是觉得,这段婚姻也没什么意思了。
贺西洲的脸上都是嘲讽,然后眯起了眼睛。
莱莱,可是昨晚在床上你还说,摆成那样很有意思的。
不一样。
周末你不想去可以不去,可是离婚,我不会答应的。
2
周末我还是和贺西洲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我心不在焉。
忽然,车子似乎撞击到了什么,安全气囊弹出。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
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却浮现出了走马灯,我意识到,我大概是要死了。
和贺西洲的事一幕幕地展现。
我和贺西洲从小就认识。
他长得好看,我一开始还觉得别人小题大做。
直到十岁那年,好像突然开窍了一般,对他的脸非常着迷。
贺西洲二十五岁的时候,贺家出事。
贺爷爷突发重病,股东们发起股东会要更换董事长。
所有的压力都压在贺西洲一个人肩上。
那时候,圈子里甚至有人开赌局,赌贺家破产后谁能包养贺西洲。
大家都是看热闹的心态,只有我,有一股卑劣的欢喜。
这是我拿下贺西洲最好的机会。
我说服了爸爸,然后一个人去找了贺西洲。
我让贺西洲和我联姻。
这样股东会看在贺家的面子上绝不会再为难他。
我记得贺西洲很颓废,胡子都长出来了,满脸沧桑,自嘲地说。
只联姻,没有其他条件?
没有
好
结婚那日,贺西洲亲自在我们的结婚照上写下。
愿君如松柏,岁寒不相弃。
我以为即使这段婚姻开始是我卑劣的一厢情愿。
但慢慢的总能有一个良好的结局。
可是婚假都没有休完,贺西洲就开始忙碌。
每次他回来不是我睡了。
就是我还没睡,他把我抱上床忙碌一晚上。
就算我想跟他吵架,他也能三言两语把我哄到床上去。
贺家重振旗鼓,外面开始有贺西洲的流言。
称他其实喜欢的是林薇薇。
贺西洲从来没有和我解释过,反而变得越来越冷淡。
事情越变越糟糕,直到昨天爆发了争吵。
走马灯到此基本结束,我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如果早知道结果是这样,我宁愿从来没开始过。
3
窒息的痛苦退去,身上似乎一瞬间充满了精力。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似乎是躺在我的房间里。,
房里的布置似乎是我没结婚前的样子。
我打开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是两年前。
日期是和贺西洲结婚前一个月。
多方求证后,我确认自己穿越回来了。
穿越的惊奇很快褪去,我心中充满了怅然。
这个时间点,恰好是我上辈子知道了贺西洲家的事。
准备和他提联姻的前一晚上。
那晚我高兴得睡不着,到 5 点才睡。
满心欢喜地期待和贺西洲结婚后的生活。
如今再回来,心中只有遗憾与伤心,物是人非事事休。
莱莱,西洲来了,他在下面等你。
我忽然反应过来,昨天我约了贺西洲谈话,所以才高兴得睡不着。
我下意识地穿睡衣出房间,阿姨惊讶地说。
莱莱,怎么能穿这个去见客人呢?
现在我和贺西洲还不是结婚两年的夫妻,赶紧换了衣服。
楼下,贺西洲穿着休闲,戴着一只鸭舌帽,和上辈子一样胡子拉碴。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这个脑子真是没救了。
即便上辈子是那样的结局,看见二十五岁的他还是会忍不住心动。
心里的酸涩快要溢出来,直到贺西洲开口打断了我。
莱莱,你找我谈什么事?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因为刚刚在楼上,我已经想好了,事已至此。
既然上天给我重来的机会,我决不能重蹈覆辙。
我不会和贺西洲再结婚的。
西洲哥,贺家的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莱莱,董事会逼我很紧,他们的意思的是。
我太年轻,承担不起整个公司的责任。
如果我结婚了,董事会应该能放心。
贺西洲贴近了一些。
莱莱,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你可能不是很满意……但
在贺西洲说完这句话之前,我赶紧打断他。
西洲哥,你放心,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包一个大红包。
4
我以为那天和贺西洲说完。
我们这辈子就可以各自重新开始。
没想到过了几天贺西洲又发消息找我。
越莱,我有急事找你,你来一下。
贺西洲的语气让我瞬间意识到。
这是我们结婚前,我们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的冷淡、生硬。
昨天那样的亲密是错觉。
为了符合现在的关系,我特意穿了一身正装去见贺西洲。
贺西洲搬家了,从别墅搬到了普通的小区。
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搬家具,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越莱,坐,等我一会。
贺西洲说完就开始自顾自地干活。
这间房没有开空调,我越来越热,贺西洲更是出了一身汗。
但贺西洲没有开风扇,反而脱掉了上衣,只穿着一条西装裤继续干活。
大家都知道,干活的时候肌肉会崩的比较紧。
肌肉会先变成粉红色,然后再出汗。
或许是天气热的原因,我嗓子越来越干。
喝了几口水后还压不下去,我忍不住开口。
贺西洲,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贺西洲转过身来,用无奈的神情对我说。
莱莱,我热。
那我去给你买一个空调,等着我马上就去。
贺西洲拉住我。
莱莱,你知道我最需要的不是空调。
需要什么?
贺西洲低头,在我的脖子间蹭了蹭。
你知道的,莱莱,帮帮我好不好?
贺西洲在干什么
上辈子他在床上永远都是强势、冷硬的。
不会露出这种脆弱可怜的神情和动作。
贺西洲见我没反应,抬眼看我,眼睛红红的。,
看起来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
周博宇
猛然反应过来,贺西洲不对劲的样子都很像周博宇。,
周博宇和我说过他有习得性无助。
所以经常流露出这种神情。
5
莱莱,亲我。
贺西洲长得棱角分明,眉眼淡漠,看起来很不好接近。
但此刻他只穿着裤子,红着眼看我,像是埋怨。
我忍不住拉住贺西洲后颈按向我,然后用牙齿撬开他的下唇。
贺西洲的西装裤绞着我的裙子,纠缠不休。
贺西洲租的出租屋闷热,现在更添了一份潮湿。
贺西洲低下头朝另一个地方亲去。
他的头发湿湿地黏在我的锁骨上。
我没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贺西洲像是被刺激到了,膝盖挤进我大腿内侧软肉。
掐住我的腰强硬地把我往他怀里带。
然后一只手开始往上游离。
我被贺西洲拉得贴近他,他的肌肉崩的很紧,有些发烫。
我被烫得下意识想躲。
贺西洲一双手像烙铁一样牢牢地锁在我腰间,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