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风裹着铁锈味灌进领口，我攥着 11 块发烫的芯片站在蓄水池边，左眉骨的剧痛让视线开始模糊。克隆体举着镜子站在水中央，镜面反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可那 终极 二字像烧红的烙铁，死死烫在视网膜上 —— 那不是刻上去的字，而是用流动的血写成的，每一笔都在缓慢蠕动，像条试图钻进眼睛的血色蠕虫。
母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掌心的旧伤，那里还留着 U 盘划出的疤痕。水里有东西在咬我的影子。 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我低头看向水面，母亲的倒影正被无数细小的涟漪啃噬，涟漪里泛着银光，仔细看竟是些微型芯片，和从疤痕里掉出来的碎片一模一样。
那是未被归位的记忆残片。302 病房的女人踩着碎玻璃走来，她的 baref。。t 被扎出细密的血珠，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带银粉的脚印 —— 那是记忆稳定剂和血液的混合物，第 6 次循环时，我在小满的实验日志里见过同样的配方，标注为 意识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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