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种田有门道

仙妻种田有门道

作者: 桃酥小番茄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仙妻种田有门道讲述主角红雪宝儿的甜蜜故作者“桃酥小番茄”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昆仑上仙各有所而我唯爱种在各大长老苦口婆心教导弟子的时我总是骑着一匹青往田里我没有弟子要唯一的一位弟被我气下了勾结了魔01那时我在昆仑山当上仙已经很但我收过的徒弟只有一即便如我也违背了自己的诺师父说我堪当大可交付苍只是一生孤余生只得清在他身死的几百年我恪守承深居简世人都知昆仑的流山上仙不收弟但有一年山下来了位天赋异...

2025-08-02 16:48:31
昆仑上仙各有所好,而我唯爱种田。

在各大长老苦口婆心教导弟子的时候,我总是骑着一匹青牛,往田里走。

我没有弟子要教。

唯一的一位弟子,被我气下了山,勾结了魔修。

01

那时我在昆仑山当上仙已经很久,但我收过的徒弟只有一个。

即便如此,我也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师父说我堪当大任,可交付苍生。

只是一生孤寡,余生只得清修。

在他身死的几百年里,我恪守承诺,深居简出。

世人都知昆仑的流山上仙不收弟子。

但有一年山下来了位天赋异禀的青年,指名道姓要拜我为师。

他心有执念,徘徊在入魔边缘。

我第一次收了弟子,一心将他引向正道。

然而这位徒弟,一心将我引向情道。

在当师父的日子里,我见到了经久不见的真心。

我知道越是真心的人,越是纯良,加以教导必定明白仙修的责任。

于是我兢兢业业,想教好徒弟。

世人一面说我冷情,一面夸我大义。

他法术渐长,也越来越受到爱而不得的困扰。

我以为他会就此放下,成为一位心怀苍生的上仙。

但我没有想到他那么执拗,下山成了散修。

多年之后再听到他的消息,是他与魔修红雪的婚讯。

我拿起了多年未杀人的剑。

杀了红雪,也杀了徒弟。

直到人踪绝迹,插在地上的剑还跟我一样,静静伫立。

它流血,我流泪。

很久,我拔剑而起。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

他菩萨心肠,普度众生,如果看见我这么无情,会不会很开心?

02

上昆仑山的时候,我只有一把剑,还有一条狗。

在修仙之前,迫于生计,我当过农民,也当过学生。

但不巧,我的田被烧了,老师也死了。

所以,我才来修仙。

在同门都法宝傍身的时候,我显得格外勤勉。

我觉得,师父收我为徒,一定是因为我能凭空习得真火,那我一定是有那么些天赋。

果然不出几月,我学会了御剑飞行。

但还没飞稳,我就被打了下来。

我重重摔在了山门前,还没等爬起来,就听见头顶传来清脆而慵懒的声音:

你是谁的徒弟,怎么没见过你?

我仰头,一位红衣女子撑着手坐在山门上。

我还没回答,几个人兴冲冲地从山阶跑下来,看见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勾了勾唇角,负手道:

我就说她肯定躲不掉,一定会掉下来的,就凭她,才修炼区区几月,御剑哪有那么容易

谁知头顶传来一道冰冷的质问:

是你们把她打下来的?用什么打的?

几人这才发现山门上有人,定睛一看,刚上来的脾气又被压了下去,拱手道:

红雪师姐好,我、我们刚刚是在玩游戏,跟新来的师妹交流交流感情,并无恶意。

我问的是,你们用什么打的?

几人看了我一眼身上的印子,低下头:

用……法力打的。

她跳下来,鄙夷而犀利: 还有呢?

几人头更低: ……牛、牛粪。

当天,凌云峰的大师姐豪掷千金,叫人从山下买了一千斤牛粪,一脚将他们踹进了粪里。

当晚,我拎着壶从山下买来的酒偷偷进了禁闭室。

红雪拿过酒对壶吹,解了渴般说道:

原来你是老青牛的弟子啊,怪不得那些眼红的欺负你。不过算来,那个老家伙也有几百年没收徒弟了。

我疑惑道:

原来他有徒弟,可是为什么我一个师兄师姐也没见过呢?

那老头总是一个人骑着青牛云游,一年见不到一次,门里更是冷清清。

自然是有,在你之前,他收过一个男弟子,只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说着,她的语气低了一分。

我试探问道:

那那位师兄现在在何处?难不成也去云游了?

若是师兄时常回来,那同门有人,我和宝儿的日子,多少能好过一点。

忘了交代,我的狗叫宝儿。

谁知她似乎喝大了,撑着头呵笑道:

他呀,早死了。

说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会儿。

紧接着失声痛哭起来。

她说世人为他立道观塑泥身,但其实那是一个混蛋。

他做事果决,说情话却扭捏,他做仙坦荡,对她却多有欺骗。

他是个自私鬼,抛下她死了,留她一个人守在昆仑。

她说自己连找他的残魂都出不去山门,她骂昆仑,骂苍生,骂我师父,又骂自己。

哭着哭着,揽过镜子,她说他明明最喜欢脸红的自己。

而后忘乎所以地补起了妆,对着镜子左比右比,又笑了起来。

她像是忘了刚才的事,想到什么转头看我:

你上山才短短几月就能御剑飞行,难怪老青牛要收你为弟子,你可得当心,别被他忽悠得命都不剩。

我自豪地笑起来,说:

我读过书,不会被骗。

她噗笑一声,半信半疑。

我把买粪和酒剩下的钱摊在石面上,我问她:

你是否还记得你下过山?

她撑着脸:

我已经几百年没下过山了,唯一一次偷偷下去,很快就被抓回来了。

我又问: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们打斗时烧了两亩田?

她皱起眉: ……好像有这么回事。

那是我的。

……

她端起酒壶倒了杯酒,抿了一口。

……师妹你真厉害,又会读书又会种田的……这打架嘛,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我将石桌面上的钱拿出一部分,剩下的推给了她。

那是她应该赔我的钱,我买两亩良田的钱。

此后,红雪对我颇有照顾,昆仑山上没有人再敢欺负我。

而我凭借过人天资,在仅仅百年,就在昆仑群峰惊艳,飞升上仙。

我的破剑成了宝剑,我的老狗被我吊着一口仙气,也活了百年。

03

当上仙后,我有钱有闲,总是养狗和种田。

那时,修仙的昆仑来了一位佛家子弟。

法号悟真。

当今邪道众多,仅昆仑一己之力,早已难以维系苍生。

昆仑与佛家的结合,于苍生而言是件瞩目的善事。

那日佛子一步一台阶,从山下走到山上,从日出走到日落。

昆仑的一草一木无不惊叹于佛者的虔诚。

我随意惯了,坐在仙阵最后。

看那些弟子踮来踮去,看猴一样看那个佛子。

忽然所有人都站定了。

有一道声音,从远处一直传到阵尾。

像是寺钟从山寺传到山下,像是晨光撒遍山林。

那一瞬间,所有人如置庙堂。

我暗暗惊叹,此人内力一定很深。

我不喜凑热闹,早早回了紫云峰。

直到最后,长老给我飞信,我才知道,昆仑山的弟子都要下山历练了。

众人遣散后,我摸黑进了膳堂。

每日混熟的厨子都会留一些饭菜给我带回去,给宝儿吃。

厨子有个怪癖,喜欢拿菜当人,会将明日要吃的菜摆在后门的崖峰上沐浴月光。

今日太晚,厨子已经走了,但是我看见厨房的案板上放着熟悉的油纸袋。

我走过去刚想拿起来,却发现袋子已经被打开,里面只剩几颗残渣。

我心疑道: 昆仑连老鼠都成精了吗?竟还会自己打开袋子偷吃

我随即皱起眉,没听厨子说过山上有老鼠啊。

我借着月光环视:

灶台、柴堆、刀具……

油、盐、酱、醋……

我走到后门:

圆的——南瓜。

小圆的——包菜。

又长又圆的——冬瓜、冬瓜,一排冬瓜,还有……

坐在椅子上的冬瓜?

我睁大了双眼,那冬瓜顶竟还反光呢我往下看去,原来此物酷似人形。

难不成在厨子的呵护下,冬瓜也成精了?

我来了兴致,剑在手中化形,我慢慢走过去。

然而,月光照出了我的阴影。

正当我想下手,那人忽然站起转过身来,谁?

我持剑的手虽被撑住,却还是听见丝线断裂的声音。

他脖子上的佛珠土崩瓦解,咚咚地砸在地上。

或许是我清心寡欲惯了,看见一个光秃秃的头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又或许是他长得太好看了。

此人眉色比夜色更重,眸色比玉色更透,骨深肤白,摄人心魄。

然而他嘴唇与其他地方比起来,稍见隐隐的丰润之姿。

此刻他微微蹙眉,却没有散发出骇人的怒色。

仿佛这惊扰于他而言是松枝蘸雪,雨落晴天。

我匆忙蹲在地上,听说佛珠是佛子的重要法具。

我四处找散落的佛珠,看似手忙脚乱,实则故意放缓手脚。

绞尽脑汁想找出一种解决办法。

身后的人虽未说话,但目光灼灼。

我只能将最后一颗捡起来。

或许是很久没有碰到这种情况,又或许是因为一通动作,我脸憋得发烫,骑虎难下地将佛珠递给他。

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么晚这里还有人,情急之下冒犯了您,您慈悲为怀,若能宽恕我的罪过……

谁知,他没有接过佛珠,反而笑了起来。

一串佛珠而已,算不得什么罪过,若是因为这么点事就戴罪,那佛家何来慈悲。是我惊扰了施主,给您赔罪。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我只觉得,明月皎洁,心善人美。

他的双唇上下轻点,时快时慢,那唇珠时隐时现。

伴着话声,似在弹一曲古琴弦。

不知道他的话头什么时候了结的,我看得入迷,忽然凑近,看见他唇角的一颗馒头样的白点,顺手点去。

直到发现眼前的人忽然不动了,我也僵住。

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狗儿吃饭急,我总是会在饭后顺手给它擦嘴。

但眼前的人不是狗,是出家人

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我急忙伸出手指,用力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擦嘴擦惯了,看见你嘴上有残渣没忍住就给你擦了,实在对不住,您慈悲为怀……

听到残渣二字,他微不可察地偏了下头,说道:

贫僧今日耗力太久,昆仑长老说膳堂有素食,随意可吃,我见案板上有一包馒头,以为是剩了没人吃的才……总之,我不是偷吃的。

听此,我竭力点点头,表示都是误会一场。

他也点点头,忽然接过方才没接的佛珠。

手指相碰,他抿了下唇。

空荡荡的手发着烫。

我赫然一笑,左摇右晃。

其实我跟和尚一样,没碰过异性。

瞄见他不经意掠过我的嘴,我忽然想起什么。

又匆忙解释道:

其实我吃饭很干净,只是我家狗不讲究,我总得给它擦嘴,不是给我自己擦,您放心,我今日没擦自己的嘴。

虽然今早出门前擦了狗嘴,但狗是公的。

他又一抿唇:

……贫僧吃饭一般也很干净。

是是是……

我料定,这位佛子一定是位大善人。

还是位有道心的大善人。

因为那晚他不仅没有找我的茬,还在临别前让我代他向宝儿道歉。

说他无心之失,让狗儿饿了肚子,望狗儿不要怪罪。

我笑着点了点头:

狗儿年纪大了,不爱吃夜宵。

04

悟真要静修,被安排在了师门伶仃的紫云峰。

见到我,他只是点一点头。

其实这并不明智,因为我闲不住,虽成了上仙,却还是日日要练法术。

但没练好会闹出很大动静,练好了则石崩树倒,人走狗啸。

好在他耐性好,脸皮薄。

每次见我,打完招呼,总是一副欲说不说的样子。

也好在我练得快,他憋了两三次,终于要说的时候,我已经练得很好。

虽然不吵了,但慢慢,他观看起我练法来。

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我双指一点,山石随手而动,紧接如烟火炸裂。

我深感自己天资极佳、刻苦非常。

难得见到悟真这样的大善人,我忽然像渴求认同的孩子般追问起来。

他如我所想,点了点头,眼睛从惊讶到半眯:

自然是。

他说,早就听闻流山上仙天资聪颖,是昆仑最年轻的上仙,今日一见,惊艳非常。

他夸人的时候眼里冒着光,没有希冀,只有单纯的欣赏。

这样的夸奖是自先生去后的第一次,我再见到。

长老还叫我去给他送饭。

因为他打坐总是忘记吃饭,而我每日都要去膳堂。

悟真吃得不多,但我每次打的很多。

因为狗上了年纪,难吃荤腥,我不喜油腻,常吃素食。

我图省事,把他的饭和狗的饭打到了一起。

谁知刚把饭端到他面前,他就将自己的饭菜分给狗一半。

还双手合十,点头向狗致以歉意。

见此,我下意识将自己碗里的饭菜划拉给他。

他和狗都转头看我。

看见他的光头,我脸颊有些羞红。

不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我知道他脸皮薄,好糊弄。

我端起碗装作无事吃起来,认真劝道:

您每日诵经参禅,如此耗费心神,吃这么点怎么能行?

您放心,这半边我没吃过,您多吃一点,今日就算了,明日起,我给您多打一点饭,吃得多才有力气修佛。

狗朝我叫了一声。

我说:

您瞧,狗也这么觉得。

他拿着筷子,皱眉思索。

最终下了筷,那就麻烦流施主了。

他吃得多了,精神头都好了。

有时见我跟其他峰的弟子吵架,还会来听上几句对错。

放以前经文都念不完。

我就说,每日饭吃这么点,看什么不是一副慈悲样。

我人生寡淡,待过的地方只有出生的那座小城,还有昆仑。

所以自学会御剑后,我总是到处飞。

宝儿精力不及从前,我就总是将看到的风景用法术画成画。

久而久之,紫云峰随处可见山川锦绣,四季缤纷。

谁知爱看这些的不仅有狗,还有悟真。

毕竟从出生就被选做佛子的人,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寺院的后花园。

因此每回我外出归来,悟真和狗就乖乖等待。

看我随手起画,色彩翻飞。

05

有回我带回来一个十七的少年。

他妙眉妙眼,俏嘴俏脸。

家道中落,流浪在外。

他阿姐阿姐地叫,叫得人心甜。

我还给他做了几件衣裳,他抱着我的手,夸天夸地地撒娇。

那段时间我沉浸在养孩子的成就感中。

就像以前我养大自己和宝儿。

但我感觉悟真似乎有些不悦。

因为他把悟真的金钵盂拿来装饭了。

他说以前家里自己用的就是金碗。

虽然悟真没有发脾气,但每回碰见我们,都不笑了。

点一点头,收起眼就走了。

他也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了,每回都端了饭,上屋里一个人吃。

说自己习惯了清净,出家人还是静修好。

直到后来,他连招呼都不打了,总是躲着我走。

有时我俩远远看见,我想和他打招呼,他却立马装作没看见,过后又悄悄回头。

他诵经的时间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佛家的门道,但我觉得悟真一定不会真生气。

毕竟我割断了他的佛珠,他都没怪我。

我觉得是我们太闹腾,打扰了悟真。

于是我教小孩读书,希望他能养成沉稳的性子。

但没想到他学识渊博,与我如出一辙。

我一拍大腿,教他男德。

有回我们正在上课,悟真路过。

我正教他男德第一课:

下厨。

只是这人之前定是娇生惯养,眼笨手笨。

揉面要手把手地教,切菜要站在旁边仔细看。

饶是如此,还切伤了手。

我急忙抓着他的手指包扎。

他阿姐阿姐地喊痛,我拍了他的脑袋。

一个小破口,痛什么痛。

一转眼,悟真路过窗边,未转头看屋内一眼。

我有些不好意思,提着做好的饭菜,去找悟真道歉。

我语辞诚恳,小孩不懂事,希望他能谅解。

他克制地看了我一眼,眼眉低垂:

这本就是紫云峰,贫僧只是借住,何来原谅一说,若是您心里过意不去,就当此地没有我这个人,不用管我便是。

我知道他肯定是有气的。

但他的退让反而让我急了。

明明是自己被打扰,还好声好气地为我开脱。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若是哪里不满可以直接跟我们说,我们是真心希望您在这里住得好。

我知道小玖有时很吵,但他父母双亡,能保持这样活泼的性子已经很不容易,我会好好教他,希望您看在我和狗儿的份上,能真心原谅他。

他良久没有说话。

我诚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却有些失望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太年轻,虽是佛子,但难免孩子心性。

我问他:

敢问佛子今年多大?

二十有余。

您看,您比小玖才年长两岁,却堪当佛道大任,一定不会跟小辈计较,他今日还特地做了饭菜,叫我带来给您赔罪。

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您怪他是应该的。

不过我不希望您记恨上我,毕竟这是他的错,不是我的。

这两人,谁在我心里更有分量,我是知道的。

我并不想一个有道心的人受了委屈。

也不希望自己在他心里变得很差。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差的人。

他没有回答,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如此待他,所为为何?

我承认自己是有些无聊,带回来个小孩解解闷。

但我总不能说实话,只能拿出上仙惯常的话糊弄:

我身为上仙,待世人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世人在我眼里,皆如草木,又如神明。就像我对您难道不好吗?对我来说,对谁好都是一样的。

他垂着眼,似乎往心里听去了。

而后像是说服自己一般,喃喃说道:

对谁都是一样的吗?

……是的,我也应该对谁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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