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花谢了春红

临花谢了春红

作者: 心上人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临花谢了春红》是大神“心上人”的代表黎野沈楹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黎野趴在地披头散衣衫褴褛脸被我扇出来的巴掌印看着格外骇嘴角也不断渗出血来发誓要用我的命去祭奠自己早死的母亲是后来他又后悔了野攥着我冰冷的哭红了眼求不要 1 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叫沈楹个叛军打到城下的时王爷先撤了撤就偏偏没带上王妃和世子着别人的老婆跑了来王府的时间不也知道王妃是老太妃亲选的于王爷摆在心...

2025-05-28 23:32:19
黎野趴在地上,披头散发,衣衫褴褛。
右脸被我扇出来的巴掌印看着格外骇人,嘴角也不断渗出血来。
他发誓要用我的命去祭奠自己早死的母亲。
只是后来他又后悔了。
黎野攥着我冰冷的手,哭红了眼。
求求你,不要死。
1
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
我叫沈楹。
昨个叛军打到城下的时候,王爷先撤了。
他撤就撤,偏偏没带上王妃和世子。
带着别人的老婆跑了。
我来王府的时间不长,也知道王妃是老太妃亲选的。
至于王爷摆在心尖上的那位白姑娘,被老太妃棒打鸳鸯嫁给了荆州的一位大户的儿子。
可惜,大户儿子身体不好。
白姑娘新寡。
自此,勾得王爷心痒难耐。
老太妃在世时还遮遮掩掩不敢放在明面上,老太妃一走二人就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王妃生得娴静,做起事来循规蹈矩,很有几分死板的正经。
所以王爷不喜欢她,撤军也不曾带着。
大概是想等她自生自灭。
2
我抱着细软,求王妃快点走。
再不走就要成刀下亡魂。
王妃说: 现在出去也是死。
外头的叛军正在城里搜刮,撞到刀口就是死路一条。
我有些绝望,后悔昨日撤军时应该死皮赖脸上了马车才对。
王妃看出了我的担心,她抿抿唇,道: 别担心了,我认识叛军头子。
他从前是我家的……
王妃含糊其词: 总之,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会给我们一条活路的。
我狐疑地盯着王妃的脸。
真的假的?
真的。王妃说,快睡吧,明天早上还得求人家饶命呢。
王妃躺在中间,左边是小世子温野右边是我。
我问王妃,你出身那么高贵,能做出求饶这么丢气节的事吗?
王妃抚摸着世子的头发。
总不能真去死啊,凑合活呗。
我把王妃的话记在心里,不管怎么样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睡觉一向很浅,今个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一睁眼天都大亮了。
外头吵吵嚷嚷,大概是叛军进了王府。
他们搜刮了整座城,直到最后一刻才来富贵滔天的王府。
却没想到,王爷临走前早就把值钱的东西带走了。
带不走的,就地砸烂。
存心不给王妃母子留活路。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一抬头,王妃的鞋子就在我眼跟前晃荡。
那双绣花鞋是我亲手纳的,千层底,鞋面上坠着珍珠。
这会子,随着摇晃的身体,那颗珍珠几乎砸进我的眼里。
我再抬头,王妃不知何时上的吊。
脸上一片灰白,看不出生气。
我用手一摸,身子已经僵了。
温野吓得都不会哭了,就张着嘴直愣愣看着王妃的尸体。
还没回过神,门被从外面踹开。
为首的男人身形高大,盔甲和刀上还不断滴落着鲜血。
血红得发黑,血腥气冲得人胃直犯恶心。
他也看见了王妃的尸体。
凌厉的眼眸里射出恨意。
你情愿去死也不愿意委身于我?
好,很好,黎扶云你真是有骨气。
男人的目光又看向我与温野,冰冷得像在看另外两具尸体。
杀了。
我一个箭步滑出去跪在男人面前。
张开一张明媚的笑脸。
3
老话常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人要是没了脸,那跟死了没区别。
可你扪心自问,真能一狠心把脖子往刀口上抹吗?
反正我不能。
她不愿意伺候爷,我来伺候。
我说着,主动解开自己的腰带。
腰带一松,衣襟松开,露出内里白腻的肌肤。
以及那点水红色的肚兜。
宴行的眸色深沉几许,透进我薄薄的衣领里。
你倒是可以受用,那边那个呢?
我转脸一看,温野已经从惊恐中回神。
此刻两眼珠子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宴行,恨不得把他凌迟了。
而宴行,就好像看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小鸡崽。
他戏谑般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眼神里也多了一丝玩味。
你看,他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呢?这样的人,要怎么留?
我扯开笑。
不留着他怎么恶心温临风,让他叫你一声爹,我那个主子恐怕要吐出来。
宴行将我从地上拎起来,对我的提议颇为感兴趣。
他指使我把温野带到面前。
宴行粗粝的指头摩挲着我的下巴,今个你要是能让他开口叫爹。我保证留你们两个一条活路,而且会活得非常好。
那一头,温野一副天都塌了的样子。
他愤恨地看着我,企图以主人的口吻让我后退。
沈楹,你敢
我狞笑着,世子,奴婢得罪了
我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甩在温野脸上。
他被打得发蒙,嘴角也在流血,却还是咬着后槽牙不肯松口。
我绝不认贼作父
温野有骨气,任由我怎么殴打也不愿意叫宴行一声爹。
我扯着温野的头发,不忘观察宴行的脸色。
对方好整以暇,似乎十分欣赏我们为了活下去相互厮杀的疯癫样子。
终于,我打累了。
温野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
他脸肿得像猪头,眼只能睁开一条缝。
估摸着,脑子也迷糊了。
我放轻了声音,模仿着王妃的语调。
温野,叫爹啊。
温野朦朦胧胧,早已被打得发昏,认不清周围的形势。
他呆愣了一会,试探着叫出一句。
爹。
宴行心情大好,他鼓起掌来,弯下腰揉了揉温野的脑袋。
吐出的话却足以诛心。
乖儿子,爹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被宴行扛在肩头。
狐媚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骚
我是不要脸了,叫得那叫一个婉转悠扬,绕梁三日而不绝。
谁从门口路过都得叫一声浪蹄子。
宴行也不遑多让,几乎是往死里折腾我。
直到后半夜才作罢。
他披着衣服出去了。
夜风微凉,我无力地垂下胳膊和腿。
温野门神似的杵在门口,眼里都是怨毒的光。
我瞧见他,又把胳膊腿收了回去。
宴行吩咐温野,抬桶水进去给她收拾收拾。
温野养尊处优,哪干过活。一浴桶洒了半浴桶的水,地面湿漉漉的。
我瘫坐在浴桶里,任由热气把脸蒸得通红。
温野在一旁骂我不要脸。
他的脸太肿,说话都含糊不清。
我听明白了,温野说: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还有那个宴行。
可我仔细瞧瞧,他才十三岁。
拿不起刀,也砍不断宴行的脖子。
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干脆浸在水里。
一说话咕嘟咕嘟冒泡。
我等着那一天。
但前提是你得夹着尾巴做人。
我们在宴行手里,想做人就得先做狗。
4
王妃对我有救命之恩。
我不能让她一直在房梁上挂着。
等我去收尸的时候,尸体已经不见了。
看守地让我去问宴行。
宴行在布置沙盘,我小心翼翼地凑近他。
见宴行没有不悦的意思才放心挂在他身上。
将军,王妃呢?
宴行随口说: 在乱葬岗。
我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宴行和王妃的过去,却能猜出有段不寻常的往事。
可男人说和做是两码事。
他昨天还在遗憾愤怒王妃情愿死也不愿意跟着他,转头就把人扔去了乱葬岗。
宴行还说: 眼不见心不烦,她既以死明志,我又为何不成全她?
可我心里清楚,王妃不会为了王爷保全清白。
他都能丢下王妃了,又何苦为他的脸面自裁。
宴行在气头上,我不敢说。
但我还是走出门,仗着宴行对我的宠爱,颐指气使挑了一群人去乱葬岗。
王妃的尸体就跟百姓们摞在一起。
首饰被扒了个精光,鞋上的那颗珍珠也不见踪影。
五月的天,空气里的味道不怎么好闻。
我一边感叹造孽,一边让人挖几个大坑,把死在这里的百姓也埋了。
做完这些,我把带来的黄纸分成两份。
王妃的坟被我用石头垒了碑,等我以后发达了,就重新造个大墓。
风徐徐地刮,窜起来的火苗卷着纸钱险些烧了我的眉毛。
我后退一步,诚心诚意地告慰。
王妃莫怪,纸钱分成两份,怕底下的人太多,没钱过不了奈何桥。
我小声道: 王妃莫怪,让世子认宴行作父。等我以后下去了,再给你赔罪。
火光灼热了眼眶,酸涩得紧却淌不出泪。
我揉揉眼,一步一踉跄离开。
走出半里,回过头来。
温野跪在那,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温野只当自己是没了娘,其实他也没了爹。
宴行刚拿下这座城,不打算渡江。
他要暂时休养生息,犒劳手底下的将领。
我回去时,大厅里正歌舞升平。
说是歌舞升平也不对,台上的姑娘一个个挂着泪痕。
底下的看客则是带着急不可耐的欲念,恨不得当时就把人按下。
宴行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被他按在怀里。
去哪了?
我不敢骗宴行。
去了乱葬岗,埋了我的前主子。
宴行摩挲着我的肩膀,道: 怪不得有股子香灰味。
他皱了皱鼻子,我不喜欢这味道。
说罢,他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外袍滑落在地,上半身只有一件肚兜。
宴行眸子冷冷的。
我说过了谁都不准管她的事,你偏偏要触我的霉头。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
温野阴着脸走进来,被宴行的手下安排在最末尾的位子伺候人。
宴行有些不满了,他招呼那个手下。
怎么能让我的儿子做伺候人的活,叫他到前头来
于是众人看马戏一样把温野推到前头来,推到我的跟前。
宴行问他: 这个女人漂不漂亮?
温野不说话,只恨恨盯着宴行。
宴行是刀尖上打滚的人,怎么会被温野吓到。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手放在我脖子上。
男人舔着虎牙,戏弄温野就像戏弄一只小鼠。
沈楹,我儿子不喜欢你,你只能去死了。
说罢,他收紧力道,似乎要断了我的脖子。
温野的身子颤了颤,终于还是在我快窒息时松口。
漂亮,她很漂亮
宴行随即大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脸。
他的心情很好,因为温野在他面前的窘迫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对王妃和王爷的报复。
宴行把我推到众人中央,要求我作舞。
我没有推辞,反正我也没脸。
我带着笑,只顾着取乐别人。
温野别过脸隐忍更甚。
他应该任由宴行掐死我,可是他不忍心。
现在的局面,他似乎只有我一个自己人了。
对此,温野找了借口。
我的命得他亲自来取。
舞跳到一半,侍卫抓进来一个男人。
通报的人说他不顾着逃命,反而一直在王府周围转悠。
宴行来了兴趣,从主座下来。
他拔下腰间的大刀,刀刃按在男人手腕上。
干什么来的?
男人向他求饶: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想来王府谋个差事
宴行笑了,笑得特别残忍。
他做事一向狠厉,进城第一天就上下搜了个精光。
凡是反抗逃跑者都成了刀下亡魂。
人人都道宴行是修罗在世,还会有不知死活的主动来王府寻差事,不是细作是什么?
宴行干脆利落砍了他一只手。
再不说实话,那只手也别想要了。
细作痛得大叫,黏腻的血蔓延开,黏了我一脚。
好恶心,想吐。
他蜷缩起身子,想把那只断手藏在怀里。
声音也颤抖起来。
我来给王妃带句话。
请王妃保全体面,自行了断吧。
周围一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喧哗的人群竟没有一个人发出动静。
宴行的眉眼竟有几分悲凉情绪。
话带到了为何还不走?
细作说他还有一句话。
还请世子爷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丢了皇室的脸面。
温野愣怔怔地,从不远处走来,眼底都是震惊与疑惑。
这是父亲说的?
细作道是,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就如同温临风此时站在这里,用他的口吻请温野去死。
世子爷,你若有心就请在这赴死吧王爷说了,他会让天下百姓记住你的气节。你永远是他最好的儿子
温野的身形晃了晃,我怕他着了细作的道真在这撞柱而死。
顾不上满脚的血想冲过去阻止他。
却见温野伸出手来拦住了我。
他呵呵笑起来,抬脚踹在细作脸上。
谁告诉你我姓温了?
温野面容扭曲,阴鸷又骇人。
我姓黎,我是母亲唯一的孩子,我绝不会背叛她。我绝不会为了那个抛妻弃子,落荒而逃的贱人放弃我自己的生命
黎野转过身,面向宴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抓住黎野的下摆,几乎是咬着牙道: 父亲,终有一日我会为您亲自取来温临风的人头,以此来祭奠我的母亲
宴行勾着唇,他的手在黎野头顶揉了揉。
好孩子。
5
那一晚宴行没折腾我。
他沉默地灌着酒,取出怀里的平安符。
很小的一块玉佩,质地却很通透。
是王妃送的。
玉佩的背面刻着王妃的小字。
稚雁。
王妃把自己的平安符送给宴行。
酒瓶倒了,叮一声听得人心头发颤。
宴行红着眼,不知把我认成谁。
你就为了这样的人,将我赶走……
他醉得厉害。
我把宴行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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