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克猛地坐起身,一巴掌拍在床头的电子钟上——我靠,九点十五操,要迟到昨晚在网上鼓捣那玩意儿,搞到半夜,具体细节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但那股子肾上腺素狂飙的兴奋劲儿,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洗漱?不存在的胡乱套上件皱巴巴的 T 恤和牛仔裤,抓起背包,李斯克像一阵风卷出出租屋,脚下生风,一路狂飙杀向地铁站,换公交,紧赶慢赶,总算在打卡死线前一秒冲进了公司。
刚踏进办公室,组长王胖子那张黑如锅底的老脸就凑了上来,唾沫星子横飞: 李斯克这个月第几次了?年底绩效不想要了是吧?
李斯克脸上堆着笑,连连点头哈腰: 王哥,我的错我的错,昨晚有个技术难题,多琢磨了会儿。心里却冷笑一声: 傻逼,等老子发了,第一个炒你鱿鱼办公室里那些同事,眼神儿跟 X 光似的扫过来,